时间:2021-12-9来源:本站原创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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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撞鬼(二)

 曾经听过老一辈的人们说过,狗眼可以看见鬼魂一类的东西。一般来说,当狗遇见不厉害的鬼魂时,它会发出凶狠的叫声,以此来吓唬鬼,让鬼魂不敢接近,从而远离他们。但是,有一种情况例外,当狗遇见比它们厉害很多的东西时,往往会很害怕,它们不仅不敢出声,还会表现出种种害怕的特征,生怕那些东西伤害到它们。

  此时此刻,我的心里面犹如装着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非常不安。开着车在这条路上跑了半天,一个行人都没有看到,而现在,突然出现在车窗外的老太太,无论如何我都无法相信她是一个人类。

  我假装不去看她,埋着头,一个劲地拧汽车上的钥匙,如果能在一瞬间把汽车发动起来,我会立刻冲出去,飙出神州X号宇宙飞船突破大气层的速度离开这个见鬼的地方。

  “嗵!嗵嗵!”老太太毫不放弃,她敲着我车窗上面的玻璃喊道:“小伙子,我是附近住的乡下人,儿媳妇就要生了,你能不能帮帮忙,医院。”

  看来这只鬼找上我了。这时候,我突然想起在部队上,指导员给我们做思想工作的时候,曾经提问过一名老兵,问他相不相信鬼。那个老兵是山东人,生性实在,直接回答说相信。指导员又问他:“既然你相信有鬼,那么,见到鬼你会不会害怕?”

  老兵当时就回答了,他说:“指导员,见到鬼我肯定会害怕!”

  老兵这么一回答,指导员的脸色当时就黑下来了。这时候,山东老乡中有人给他使眼色,老兵人虽然实在,脑袋瓜子倒是不傻,一看指导员的脸色不对,慌忙说道:“报告指导员,越怕的东西就越不能逃避,要始终笃定一点,就算真有鬼,它能成鬼,我也能成鬼,等我成了鬼,再去找它报仇。”

  当时,老兵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引起了哄堂大笑,现在想一想,老兵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特别是现在,我不仅见到了鬼,还遇上一只主动来找我的鬼,那就更不能害怕了。中国古时候有个文学家叫司马迁,他好像说过一句话,叫做:“人固有一死,或重于鸿毛,或轻于泰山。”

  说实话,我的学问太低,对这句话理解的不算太深,不过我还知道,伟大的领袖毛委员长曾经教导我们说:“要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现在,我把牙一咬,就要下定决心去跟外面那只鬼做个殊死一搏,说不定还会有生还的希望。

  拉开车门走下车去,我突然发现,老太太的额头上有一层细微的汗珠,她的胸口一起一伏,正在均匀地呼吸。仔细观察,还能发现她的双腿在轻微地颤抖,身后有一道长长的人影。一系列的特征,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具备,鬼也好,活跳尸也好,它们根本就不会呼吸,也不会出汗。

  看到这些特征,我松开了紧握的拳头,上前搀扶住老太太,碰到她身体的那一刻,我感到她身上的一丝温热,那是活着的人才能拥有的体温。

  神经绷紧了很长时间,突然见到这么一个大活人,我还是非常高兴的,搀扶着她的同时,我客气地说道:“老太太,实在对不住啊,深更半夜的,我还以为遇上鬼了,一直没敢给你开门,你可别不要介意!”

  老太太久久没有回应,我发觉情况不对了,因为我发现,车头的轮胎下,有一具尸体倒在血泊中。那具尸体趴在地上,身上穿着白色的运动套装,马尾辫上扎着一个蓝色的蝴蝶结,还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飘进的我的鼻孔中去。

  此刻,她被车轮从脖子上辗压过去,一张脸完全扭到了身体后面。我看的很清楚,那张脸上没有人皮,一片血肉模糊,有一个眼眶里面空洞洞的,另一个眼眶中,圆嘟嘟的眼球拖着长长的尾巴,滴搭在白森森的牙齿上面,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可怕。

  “桀桀!桀桀桀!”

  这时候,我搀扶的那位老太太突然发出一长串怪异地笑声。她慢慢的转过头来,一点一点地看向我。很快,我看到了她脸上的轮廓,让我的脑子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

  那是一张极为熟悉的脸,我可以发誓,绝对没有看错。因为,在黑车厢里面,我从4号房间中的遗像上都见过她很多次。此刻,她的表情庄严肃穆,一双窄小的眼睛没有任何色彩,蜡黄的右脸上,突然多出来一颗豆大的黑痣。她,她竟然是黑车厢里面最后出现的王婆。

  王婆用十分不善的眼神盯着我,那一刻,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好像王婆是在打量一个死人。面对着王婆,我急忙松开抓着她的那只手,闪身飞退到三米之外,双手死命地抓住自己的领口,惊恐地说道:“劫钱没有,劫色我不给......不对!我是说,劫钱我给,劫色我也给,只要不要命,我把眼睛一闭,你横着也好,竖着也好,尽管冲我来吧!”

  “桀桀!”王婆怪笑了两声后,阴险地对我说道:“小伙子!你很勇敢,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龙氏皇族!”

  “龙,龙,龙屎!还黄书?”我结结巴巴地回应道:“龙屎我听说过,黄书我经常看,偶尔也会写一点点!”

  “桀桀!小伙子,你还蛮会打岔,怪不得我家大人会看上你!”王婆一步一步地逼向我,随着她的脚步,我在慢慢地往后退。

  汽车上的那只狗变得很安静,它把脑袋迈向一边,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轮胎下面的那具尸体也在这个时候动了起来。不过,由于车身压着它的脖子,它不能直接从地上爬起来,只能用手死命地推着轮胎,想要把头拽回来。可是,我看到它的身体慢慢离开了脑袋,脖子上的断口处脱出一截长长的食管,就好像那颗脑袋已经不是它的。

  王婆的步子很轻,她并没有直接扑上来,而是阴险地看着我,逼着我一步步的往后退。

  有一阵大风吹过,路旁的树叶在沙沙作响,再看向汽车的时候,已经看不见那具尸体。

  “它去了哪里?也没有在王婆的身后。”我在心里想着那具尸体会去哪里,突然,我感到脊梁上被人拍了一巴掌。

  “啊......”

  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压抑的情绪,神经像崩溃的堤岸,一瞬间坍塌下来。我的嘴巴张的很大,完全可以容下一整个鸡蛋,不管后面拍我的是人是鬼,我的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整个人化作一道流星,对着面前的王婆飞扑上去,同时,挥出我火山爆发般的拳头。

  “桀桀!”

  面对我闪电般的速度,王婆只是干笑两声。那一刻,我彻底傻眼了,在部队上练过无数次的动作,即便对上浪漫和老韩,我都有信心把他们打趴下的拳头,居然打空了。

  没错,确实打空了。当我扑上去的时候,王婆没有动;当我冲到她面前的时候,王婆也没有动;当我挥出拳头砸向她的时候,她只是怪笑两声,仍然没有动;当我的拳头即将碰到她的面孔,马上就能体会到那种落实感的时候,王婆她,竟然消失了。

  很难相信,王婆会在我的面前消失掉,她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凶猛的拳头砸在空气中,收势不及的情况下,让我的脚步一阵仓啷,非常狼狈地栽倒在地上。

  爬起来后的第一时间,我连忙回头观看,却惊奇地发现,我的背后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扭头看向四周,除了一排路灯发出幽幽的光泽外,剩下的,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如果硬要说有别的,那就是包裹这片天地的夜色了。

  “汪!汪汪!”

  耳边传来狗叫的声音,我回头去看,那只长毛狗不知何时跑出了车外,站在驾驶室的门口,对着我一连叫了两声,好像是在呼唤着让我前去。

  “难道,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我产生的幻觉,可是......”我满脑子都装满了不可思议,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半。

  这只手表是天宫行动组的沐风送给我,夜光效果确实不错。我还记得很清楚,沐风说过,我送你的手表具有很强的夜光效果,而且还防水防摔,必要的时候,还会展现出特殊的功效。只不过,当我追问他具体功效是什么的时候,他只告诉我说到时候我自然会知道。

  带了这么长时间,除了夜光效果超强外,我还真没有发现它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为了沐风口中的特殊功效,我还专门研究过,如果不是喵Circe制止住,我都要将它拆开看了。此刻,当我不经意地看到上面指针的时候,突然发现,它还真有点奇特的地方。

  一般来讲,通常的夜光手表最亮的时间只有2-3个小时,能够坚持一晚上的很少。而我现在带的夜光表,且不说它的夜光效果始终都一样,仔细去看还会发现,在那层玻璃壳上,还有一层莹莹的光泽。

  那层光泽不是很亮,甚至,不注意看根本就不能发现。而现在,我看到了,感觉很奇怪。

  我抬起手腕,慢慢地凑近到眼前,然后试着从不同的角度去观察,逐渐发现,上面有一行不是很明显的字体。

  我的目力很好,那行字虽然模糊,我还是认了出来,上面写的是:“取下后壳!”

  “嘀!嘀嘀!”

  当我正要摘下手表卸开后壳看一看的时候,突然听见前面响起了一阵汽笛声,伴随着还有一声狗叫:“汪!”

  抬头去看,并没有看到有汽车经过,马路上,除了我的那辆汽车孤零零地停靠在路中央,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是谁在按我的车喇叭!”我在心里问着:“难道又产生了幻觉!”

  我慢慢地走过去,车里面亮着灯,那只长毛狗站在地上,双眼死死地盯紧了驾驶室,喉咙里还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风在耳边吹,周围很安静。那一刻,我看见那只长毛狗在慢慢地往后退,退的很慢,也很压抑。我用手揉了揉眼睛,让自己可以看的更清楚。睁开的一瞬间,我看见有一只手从汽车里面伸出来,枯竭的指头上还带着三寸长的手指甲。

  顷刻之间,它飞快地抓起长毛狗,五道锋利的指尖陷进了它的体内,“咔嚓”一声扭断了它的脖子,一道血箭喷向空中,长毛狗发出一声不甘的呜咽声,脑袋一歪,它的生命彻底的终结了。

  我的双眼睁的很大,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从驾驶室的车厢里,慢慢伸出来一颗脑袋,脑袋上长满了漆黑的长发,长发遮住了面容,让我看不见它的模样。它还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手里面提着那具长毛狗的尸体,一点一点地爬出来,就像恐怖电影里面的“贞子”一样,让我感到由衷地害怕。

  “噼啪!”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让四面的环境猛然一亮,我看到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块巨大的路牌,路牌上挂满了血淋淋的人头,那些人头表情各异,有痛苦的、悲伤的、还有嬉笑的、哭嚎的。它们一个一个都是会动的活物,滚动着组成了三个巨大的字体,我要是没有看错,应该是“忘魂岭”三个字。

  汽车上的“贞子”已经爬出来半截身体,四周的风在呼呼地猛吹,有一滴水珠落在我的额头上,冰凉冰凉地寒彻心扉。

  没有心思去管是不是下雨了,我伸出手擦掉那滴水,根本就没有发现,落在我额头上的,分明是一滴鲜艳的血液。

  没有什么事情让我比现在还要惊恐了,爆发出一声鬼哭般的狼嚎声后,我急忙转身,亡命一般奔跑起来。

  “嘭!”

  那曾料到,就在我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整个身体突然一僵,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可是,无论我怎么看,面前除了一条马路,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错觉?”惊疑的同时,我伸出手去,掌心中传来坚硬的感觉让我产生了震撼,那一刻,我摸到的,竟然是一面冰冷的墙壁。

第十四章撞鬼(三)

 我的情况非常糟糕,如果没有猜错,我在这里遇上了传说中的鬼打墙。

  听老人们说过,鬼打墙是遇到车祸死去后的人们怨气不散,从而出现让你迷路,就像闯入迷宫一样走不出去,在乡下比较常见。

  鬼打墙分为大凶和小凶两种,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走一步一碰,摸一下一堵墙!一般来说,只有时运不济的人才会遇上。

  如果遇上的鬼打墙不算太凶,那么,只需要坐在地上抽一袋烟,站起来后再撒泡尿,恭敬地对着四周拜一拜,鬼打墙也就过去了。如果遇上大凶的鬼打墙,只要你的一只脚迈进去,就别想在出来了。

  记得那时候,无论我怎么追问,老人们就是不说大凶的鬼打墙里面有什么,现在想一想,或许他们也不知道。

  情况越来越诡异了,我试着踏出一步,“嘭”的一声,我的脑袋又撞了一下,伸手一摸,摸到了一面墙。

  碰上了鬼打墙挡路,我急的焦头烂额,而在这时,我的肩膀上突然出现了一只手。

  那只手上没有一丝血肉,只有一层枯竭的人皮包裹在上面,五根指头上还带着锋利的指甲。

  “吧嗒!”

  又是一滴水珠滴落在我的脑门上,没有功夫去擦这滴水珠,我飞快地转过头去。

  这时候,从汽车里面爬出来的“贞子”站在我身后,它披头散发,浑圆的脑袋上长满了绿油油的苔藓,如果没有那层干巴巴的人皮,我真以为它脖子上面那颗脑袋就是一个会动的骷髅。此刻,它的眼窝空洞,像极了两潭无底的深渊,让人难以窥探到根源。

  “你放开我!啊......”我因害怕而发出的声音都变了腔调,那一刻,我狂猛地挥出右拳,带着呼啸地风声砸向它的脑袋。

  但是,它比我更快,在我砸到它之前,它用一只冰冷的手掌掐住了我的脖子,就像提起那只长毛狗一样,把我举在空中。

  这时候,我看到头上方没多远的地方,无数颗血淋淋的人头对着我狰狞地嗤笑着,有一个人头的脖子上,滴下来一颗豆大的血珠,很干脆地落在我的额头上。

  “咳!咔咔!呃......”

  它掐的我很难受,我不能呼吸。它还用锋利的指甲划破了我的皮肤,我感觉到一丝疼痛;下一刻,它挑断我脖颈上的动脉血管,鲜血像泉水一样从脖子上流出来;再下一刻,它挖开了我的喉咙,我惊恐的眼珠子都瞪出了眼眶;最后,它用坚硬的骨掌捏碎了我的喉骨,我能听见脖子上的骨头断裂的“嘎嘣”声,那种脆响是我在死亡之前听到最后的声音。

  “贞子杀死了我!”脑子中闪过最后一个念头后,我的眼前一黑,再也没有任何知觉。

  “魔睛子,猴崽子,岚山礁林地猫哭子;鹰叼子,狗啃子,不吭不啊酒瘪子;烂丸子,糜睾子,乱葬岗上的狼嚎子;东蹄子,北络子,南边儿还有个龙痞子;山荒子,鬼母子,埋进西边儿的坟头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有了知觉,醒来后的第一个时间,我听到了一段朴实的乡野号子!

  乡野号子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那种音调不卑不亢,如果不是带着浓烈的乡音,倒是有点像喵Circe那种独特的声音。

  没有体会那段号子唱的是什么,“贞子”杀死我的一幕犹在眼前,我连忙摸向自己的喉咙,那里的皮肤光华细腻,完好无缺。

  “这怎么可能!”猛然坐起身子的那一刻,头上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让我差点晕厥过去。

  “我这是怎么了?”当我用手摸向脑门的时候,摸到了一个很大的血包,手指头刚一碰到,立马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简单看了一下这里的环境,我是在一间石屋里面,有一丝阳光从墙壁上的窗口中透进来,让这里的光线看起来并不算太昏暗。

  房间里的面积不大,进门的地方囤积着装满粮食的蛇皮袋,让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储存粮食的仓库。靠墙的位置有一个半圆形的木桌,紧邻着木桌的旁边,是一张用木板随便搭建起来的简易床,此时此刻,我正躺在这张床的上面,身上盖着一条红棉被,看样子还是崭新的。

  “汪!汪汪!”

  从外面跑进来一只白色的长毛狗,小家伙仰着圆圆的脑袋,舌头伸出嘴外,睁着明黄色的眼睛看着我,样子很可爱。

  “咦!怎么是你!”我惊奇地看着小家伙,发出了一声轻咦!心里面却在琢磨着:“这是在哪里,我们不是已经被贞子杀死了吗?”

  想心思的当口,我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那种声音很细碎,像是一个女人在走路。

  没过多久,有一个少女脸罩面纱,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看到她的第一眼,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她的眉毛、眼神、还有玲珑有致的魔鬼身材以及走路的动作,简直像极了喵Circe,如果不是她头上的发型和各种银饰,我甚至都以为,走进来的那个女孩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喵Circe。

  “喵Circe,是你吗?”我还是试探着问了一句。

  这个世界上,喵Circe的声音独一无二,只要她开口说话,我就能听出来是不是她。

  女孩把水盆轻轻地放在半圆形的桌子上,拿起里面的毛巾,拧干了上面的水迹,然后走到我的身边,睁着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两秒钟后,她发出一声清脆的笑声,对我说道:“看着你也不像是撞傻了的样子,又不是岚山礁林地猫哭子,你干嘛一见到我就学猫叫啊?”

  我绝对没有听错,她说话的语气中少了一分细腻,多了一丝沙哑,这种独特的韵味儿只有喵Circe才具备。那一刻,我激动的热泪盈满眼眶,脑子里再也想不到别的东西,一个飞扑把她按在床上,隔着那层面纱,吻向那两辨湿热的红唇,一只手还不老实地伸进她衣服里面,去寻找那两团饱满的坚挺。同时,我的体内以极快地速度窜出了一团邪火,身上的某一处地方也在飞快地变化,我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想要在这个地方和她去做那种神圣的事情。

  女孩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那一刻,她的身体好像瞬间僵硬了一样,毫无反抗地任我摆布。

  我足足吻了她五分钟,也充分体验到那两团饱满是多么的坚挺。这时候,我才抬起头,双目中泛出了猴急的色彩,对着她焦急地说道:“喵Circe,我好想你!我需要你,现在就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到她眼神的那一刻,我感觉怪怪的,喵Circe怎么会用这种可以杀人的眼神看着我,不对呀!同时,我还感觉到,右手中抓着的一团柔软变小了,不是我熟悉的那种木瓜型,而是变成了一种全新的柠檬型。为了确定我没有摸错,我又试探着揉了两下,没错,是柠檬型的。不仅如此,在我亲吻她的时候,还没有闻到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一个念头闪过心头:“不好!摸错人了!”

  我开始惊疑了,试探着问道:“你......难道......不是喵Circe!”

  时间静止了两秒钟,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可以突破世界记录的女高音,同时,女孩拼命地挥舞着手臂,在我的胸口像敲鼓一样捶打起来。

  十五分钟后,当我忍受不住女孩疯狂的捶打时,用强硬地动作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哪曾想到,由于我用力过猛,在收回手的一瞬间,只听“刺啦”一声,竟然把她胸前的衣服给撕开了。两只跳动的小白兔鲜活地呈现在我眼前,泛着一片粉红的春光对我充满了无尽的诱惑,我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彻底懵了。

  “哦!”看到她用双手死命地捂紧胸口,我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我就像吃了催情的药物一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短暂空白,双目中发出赤红的光泽,鼻孔中喘着粗重的呼吸,下丹田里没来由的冒出一股邪火,身上的某一处地方也变得如钢似铁。那一刻,我像极了一匹脱缰的野马,再也顾不上别的,强硬地飞扑上去。

  “啊!不要......喔!”

  风卷残云,一点点嫣红滴落在床单上,与那一床红被面形成一样的色彩。我像一只凶猛的雄狮不停地摧残着身下的娇柔,不顾她的鬼哭狼嚎,挺动着我健硕的身躯,一次又一次地冲撞向神秘的桃源。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见到鬼后恐惧的心理,在这一刻仿佛全部得了释放,诠释成一片过眼的烟云。在我眼里,只剩下那具颤动的娇躯,还有两点嫣红在不停地跳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像是经历了一个轮回。终于,我浑身无力地栽倒在床上,砸上了那具羸弱的身躯。那一刻,我感觉浑身都得到了解脱,空白的脑袋中变成一片混沌海洋,短短的两三秒种之后,我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很满足也很安宁的声音与那一片低沉的咽泣交响在整个房间。

  渐渐地,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背后生长着洁白的羽翼,牵着美若天仙的喵Circe,领着我可爱的女儿,飞上了蓝天,飞过了海洋,飞向那一片广阔的天地。

第十五章撞鬼(四)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女孩一个人蜷缩在靠墙的角落里,她的脸上仍然蒙着面纱,已经换了一身完整的衣服,看到我醒来了,她只是颤巍巍地站起身子,蹒跚着走出石屋。

  “该死!”白天发生的一幕在我脑海中像电影一样回放起来,我用双手重重地捶着脑袋,满怀罪恶的抱怨了一句:“天呢,我到底做了什么?”

  没过多久,女孩再次走进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打开了房间里面的一盏灯,借着灯光,我看见她眼中闪过的一丝苦涩。此刻,她的手里捧着一碗熬好的稀饭,慢慢地送到我的面前,干巴巴地对我说道:“你出了车祸,身体还没好,先喝点米粥吧!”

  接过米粥的那一刻,我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头,她的身体明显颤动了一下,不过,她并没有松开手,而是把头转向了别处,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的肚子里面很饿,面对女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此时此刻,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女孩双手捧着稀饭,我同样用两只手端着饭碗,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就是不肯松开手,而我又不能把稀饭从她手中硬抢过来。僵持了半分钟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可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一刻,我含混不清地开口道:“我......稀饭......你......”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女孩把头埋的更低了,突然感觉到,手中的那碗稀饭被她抓的更紧了,可是,我好像还没说什么呢!

  我把刚刚说的几个字仔细体会了一下,还真让我琢磨出东西来了。可是,还没等我继续往下说,女孩突然开口,声若蚊蝇地对我说:“我爹还不知道......”

  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目前为止,只能将错就错吧!她的脸上还蒙着面纱,我轻声叹了一口气后,对她说道:“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才会......才会伤害你!”

  女孩的声音仍然很低,她幽幽地说道:“这不怪你,我爹对我说过,他说我在这个月会遇上桃花劫,我想过很多种情景,从来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个样子。”

  我对女孩口中的爹爹很好奇,忍不住问道:“你爹,难道他有先知的能力?”

  女孩这时候抬起头来,她发现还在捧着那碗稀饭,连忙松开那双手,慌张地说道:“我爹是云岭酒仙一派的驱魔人,他知道很多东西,占卜方面,我到现在都比不上他!”

  她猛然松开碗,让我感觉手上一轻,差一点让里面的稀饭溢出来。等我端稳了那碗饭,继续问道:“驱魔人,你是说,你爹是专门抓鬼的那种人。”

  “是的!”她回答的很干脆。

  我实在是太饿了,拿到稀饭后,凑在嘴边儿大口喝了起来。看到我开始喝稀饭,女孩静静的走出去,没多久,她送来了一碟咸菜和半个馒头,看到碗里面的稀饭已经被我喝光了,她什么也没说,又给我端来了一碗饭。

  填饱了肚子,我问起了女孩的名字,她慢慢告诉我,说云岭酒仙一派的驱魔人不分名字,只看级别。如今,她已经到了千幻的程度,可以称呼她为千幻师。不过,她还扭捏着说出了一个乳名,叫做双双,她说只有自己的亲人才能叫,如果不是最近的亲人,叫她的乳名是会短命的。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了。等了半分钟后,她用细不可闻地声音对我说:“其实,你......是可以叫我双双的!”

  “哦!叫你千幻师,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一时没弄明白她话里面的含义,直接问她道:“双双,你说你们是云岭酒仙一派的驱魔人,难道说,驱魔这一行业也分派系?”

  “那是肯定的,驱魔的种类有很多,每一种方法都高深莫测,驱魔人的生命短暂,根本就无法学全。所以才会针对某一方面专门研究,而其他方面只能作为陪衬,比如说我们,自古师承一家,却分为四系支脉。”双双摆弄着一截衣角,一字字的娓娓道来:“除了我们云岭酒仙一脉;还有岚山礁林的猫哭一脉;居无定所喜欢出没在乱葬岗的狼嚎一脉和分布在四面八方的龙皇一脉!”

  第一次听说驱魔人也分派系,我感到十分好奇,继续问道:“双双,你说你们一派分为四系,那么,每一系都是做什么的?”

  双双没有迟疑,对我说道:“我们酒仙一脉的驱魔师专门对付各种民间鬼;岚山礁林的猫哭派,他们擅长控尸,又被称作赶尸人,专门对付僵尸,活尸一类的东西;狼嚎派居住在乱葬岗,他们的传人非常稀少,共同的特点就是样子上疯疯癫癫,形同乞丐。但是,千万不要被他们的外表所蒙蔽,狼嚎派每一个传人都很厉害,以收服猛鬼为荣,专门对付恶灵;至于龙皇一脉,我听我爹讲过,他们分布最广,是最神秘的一系支脉,传人们类似西洋的降头师,可是,他们具体是干什么的就连我爹也不清楚。”

  听双双说完,我突然想起第一次醒来时听到的号子,连忙问她:“我听你喊过一长串号子,现在想一想,恐怕跟这些派系都有关联吧!”

  “是的!”双双并没有隐瞒,她对我毫无保留地说道:“我们四系支脉师承一家,这段号子自古相传,里面隐含了每一系支脉的名字,四系的传人听到后,就会出来相见,亲如一家。所以,每天早晚,我们必须喊上一遍。”

  跟双双聊了一会儿后,我们两个人之间也不是太尴尬了。这时候,我还有一个疑问,所以,我开口问道:“双双,既然你们是云岭酒仙一脉的驱魔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居住呢?而你爹,他好像没有在家,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他就不担心你出事!”

  问出这个话题的时候,我看见双双把头埋的很低,等了半分钟,她才低声说道:“那时候我还很小,我爹在云岭惹到了仇家,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爹带着我们四处逃亡,在逃亡的过程中,我娘感染了风寒,最后死在这个地方,我爹埋了我娘后,就在这里这里落户安家,长久住了下来。”

  说完了这段话,双双把头埋的更低了,她用双手不停地摆弄着衣角,幽幽地说道:“在这里安家后,我爹为了养家糊口,对外说是阴阳先生,专门替人算命驱鬼,偶尔看看风水。我爹有真本事,时间久了,渐渐有了名气。前段日子,有人来请我爹,那一次,我爹去了好些天,等到回来后,他显得很疲惫,随便喝了一晚稀饭后,就跟我东拉西扯地谈心事。那天晚上,我爹跟我说了很多东西,很久都没有睡。第二天一清早,我爹在房子周围埋下一个驱鬼用的八卦阵,然后告诉我,说他要到岚山礁林去一趟,让我呆在阵中别出去。我当时也要跟着他一起去,谁知道......我爹......我爹说......”

  双双说到这里,显得很忸怩。我等着听下文,催促了她一句:“你爹到底说什么了?”

  “我爹......我爹他说......”双双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他说我会在这个月遇见桃花劫,说我的终身有了寄托,他也放心了!”

  “哦!原来是......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忽然听到她最后说什么终身有了寄托,细想之下,岂不是说我就是她托付终身的对象,要真是这样,喵Circe该怎么办?

  没有容我多想,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两个人同时听到一声低沉的重物落地声,声音的来源就在窗户外面!

  “是什么?这个地方应该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对!”我和双双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底的疑惑。

  石屋里面亮着灯,窗户并不高,双双搬来一张凳子,我踩到凳子上,去看外面的情况。

  临近每个月的月圆夜,外面的月光很明亮。我的目光在搜索着,渐渐地,我看见地上有一具女人的身体,她的脸朝地面,我看不到她的样子,不过,她身上穿着白色的运动套装,马尾辫上还有蓝色的蝴蝶结,最重要的,我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这,怎么可能!”我吃惊到了极点,这一具尸体,我已经见过不下三次了。

  “你看到了什么?”双双的脸上蒙着面纱,她在一旁睁着明亮地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

  面对双双,我对她说道:“是一只鬼,一只跟在我身边的恶鬼!”

  “噢!不可能是鬼!”双双否定的很干脆,她对我说:“我爹在房子的周围埋下了驱鬼用的八卦阵,如果是鬼,它们根本就不能靠近。”

  “不是鬼!那会是什么?”双双是驱魔师,面对她坚决的否定,我再一次迷惑了。

  此刻,双双拉着我来到了屋子外面,临出门的时候,她把一个画满符文的挎包背在了身上。

第十六章撞鬼(五)

 石屋外面月朗星稀,一片银光闪烁,蒙蒙的月色笼罩着大地,让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很清晰。

  这里不是村庄,只是一座低矮的小山坡,山坡上只有一间石屋,石屋的旁边栽种着数颗桃树,青涩的果子挂在枝桠上面,还没有走完成熟的全过程。除了这些,我还看到数块低矮的梯田均匀地分布在四方,里面栽种的小麦割过了一茬,金黄色的麦秸整齐地跺在地头上,像是一个个埋葬死人的坟疙瘩,显得神秘又充满了诡异的色彩。石屋向西延长三百米的地方是一条横卧在地上的泊油路,路的两旁耸立着一颗颗参天白杨树,放目去看,有一颗杨树的枝干倾斜,我的那辆汽车撞在上面,车头已经深深地陷了进去。

  看到这里我渐渐明白了一件事,估计是我开车的时候撞上了那颗树,而自己也在那个时候昏迷了。据此推断,我所碰见的王婆、“贞子”还有那些血淋淋的诡异事件,很可能是我在昏迷之后产生的幻觉。只不过,为什么刚才,我又透过石屋中的窗口看到了那具女人的尸体呢?

  双双拉着我来到了屋子的后面,那里的地面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我揉了一下眼睛,让双双带着我把方圆几十米之内都检查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

  “难道,我又产生了幻觉?”我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双双听到后,眨着一双灵动地大眼睛,轻轻地对我说:“那倒不见得,我刚才也听到有声音。”

  看着双双灵动的大眼睛,我很想扯下她脸上的蒙面纱。因为,无论是从声音还是感官上,我总刻意的把她当成了喵Circe。试探了几下后,我还是忍住了想要伸出手去的那种冲动,已经伤害她一次了,难不成,我还在这时候在对她进行一次行为上的伤害,那样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原谅我自己。

  听了双双的话,我很认真地询问道:“如果我看到的不是幻觉,那么,我们来到了这里后,为什么我又看不见它在哪里!”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未知的能量,很难让人解释清楚,就像我们云岭酒仙一脉的驱魔人,如果是抓鬼,我们在行。不过,如果来的是僵尸、恶灵、或者身背魂种的活降头,我根本就无能为力。”双双的语气很平淡,她慢慢地转过头去,对着四周打量了一遍后,带着我回到了石屋中,进入房间后,她迟疑地看着我,良久后,她把脑袋转向一边,幽怨地说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可你却碰上了让我都感到害怕的一件事。不过,你尽管放心,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既然已经发生了这种事,今后无论会遇到什么,我都会无条件地跟着你,而你,你......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个名分!”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在心中分析了一下,第一、她救了我的命,而我又对她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第二、她的思想很传统,并不是那种只要有钱就可以随便使用的肮脏女人;第三、如果找到了喵Circe,我又该如何去面对她?

  正当我为这件事情烦恼的时候,双双把头转向我,她的眼眸中流出来一滴泪,低泣着对我说:“就算你有妻子也没关系,我们酒仙一脉的驱魔人命很苦,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奢望过会有男人疼,从今后,只要你不赶我走,我......我就默默地跟着你,只求你,不要欺负我......”

  双双说道这里时已经泣不成声了。想一想我对她做下的事,这么好的姑娘我又怎么忍心伤害她。此时此刻,我把心一横,眼睛一闭,再也不想任何事情,张开怀抱把她揽进怀里,对她说道:“双双,我以前结过婚,在半年前离婚了,现在,我跟爸爸妈妈一起住,身边还有一个四岁的小女儿,只要你不嫌弃我,从今后,我会一心一意地对待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过喵Circe的影子,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还有撒娇时的各种样子,一一在我心里显现出来。那一刻,我感觉胸腹之间撕心裂肺,产生了一种刻骨铭心的痛。

  睁开眼睛后,双双在我怀里面扬起头,她用一双扑闪的眼睛望着我,我看到那里面闪过一丝幸福的泪花,那是高兴的时候才会拥有的。我和她保持着这个动作,数分钟后,她才挣脱我的怀抱,温柔地对我说:“谢谢你,你,你等我一下!”

  很短的时间内,双双拿着两支点燃的红烛走进来,她把红烛固定在石桌上,对我说道:“我们云岭酒仙一脉的女孩子,自幼会根据喜好种下情蛊,有人种在器物上,有人种在衣服上,也有人种在皮肤上。那时候我的年纪小,把蛊种在了红唇上,等遇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时,我会把蛊献给他,谁知道,却被你强硬地夺走了。”

  “噢!情蛊,世上还有这种东西!”我显得很惊慌,居然不声不响地中了情蛊,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负面的影响,所以,我连忙问道:“中了情蛊,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呢!”

  双双看到我担心的眼神,轻轻一笑,温柔地对我说:“你不用太担心,这种蛊对男人没有任何影响,如果有一天,我要是被你抛弃了,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蛊发身亡,除了对你心死之外,再也没有任何解药可以医的好!而现在,你既然占有了我的蛊,我也不用在蒙着脸见人了,现在,就请你摘下我的面纱吧!”

  我一直都想摘下她的蒙面纱,跟她做那件出格的事时,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只想发泄自己的原始欲望,根本没有想过去看她长什么样子。此刻,既然有了机会,我再也不迟疑,伸出一只手去,慢慢地揭开了那层薄而又薄的蒙面纱。

  那一刻,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同时,我更吃惊地张圆了嘴巴。她跟喵Circe长的太像了,若说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她的脸型略显清瘦些,皮肤也比喵Circe黑了一点点,另外,她的脸上展现出来一种妩媚的风情,这种妩媚喵Circe永远也不会有,所以,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并不是喵Circe。

  看到我吃惊的样子,她害羞地垂下了头,低声说道:“是不是我长的不够美,让你失望了!”

  “不是!你......简直美极了!”除了惊愕,我还感到深深地震惊。用手挑起她的脑袋,我贪婪地欣赏着那张脸,像是在欣赏一件精雕细琢的美玉。那一刻,她在我的心中跟喵Circe飞快地对比着,一样的脸,却有着不一样的风情;一样的美丽,却有着不一样的妩媚!我克制不住想要吻她的冲动,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寻找着那两辫粉嫩的湿热,温情地印了上去。

  “喔!”

  她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呢喃,任凭我灵活的舌尖顶开她的贝齿,吮吸着里面的丝丝甘泉。

  “汪!汪汪!”

  门外面,两声狗叫响的很突兀。我和她分开的那一刻,不约而同地吸了一大口空气,我们吻的太久了,以至于让两个人都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屋子里面的氛围很旖旎,双双把头埋在我怀里,任由我一只不老实的手在她衣服内捣乱,这时候,我才对她说:“双双,我的网名叫香水,自从那一天,我接到了公子龙的邀请函......”

  我把遇到的事情毫无保留地说出来,直到室内的红烛燃尽,我们两个人躺在卧床上,我才把这些天来所有离奇诡异的事情说满了一遍。双双像一只体贴的小鸟一样依偎在我怀里,她一直都在静静地听,从来不插嘴。不知道怎么搞得,面对双双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子,我根本生不出来欺骗她的想法,从头到尾,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包括在幻觉中看到的事情,我都告诉了她。

  我在和双双说话的过程中,窗户外面不时发出一种奇怪的“咯吱”声,像是有人在磨牙的声音,只不过,我和双双聊的很投入,谁也没有去注意。

  双双用一只手在我胸前画圈圈,看到我不说了,她才对我说:“据我所知,可以让人不停产生幻觉的方法有很多种,岚山礁林地猫哭子们就能做到,不过,我可不认为你遇见的全是幻觉,极有可能,你是真的撞上了鬼!”

  这个时候,我又听到那种奇怪的“咯吱”声,可能是麦田里面发情的田鸡跑到了窗户外,弄出的声音很烦人。不过,我正用一只手揽着双双,另一只手感受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根本没有功夫去管那只发情的田鸡在干什么,它就是在窗户外面打飞机,也不会让我放弃满怀的香艳。

  双双慢慢地告诉我,他爹在去岚山礁林前的那一晚,曾经跟她说过这样的一件事。

  半月前,来请双双爹的那个人姓徐,四十多岁,是一辆黑出租的司机。双双爹到了那里后,看见村口停着一辆毛驴车,毛驴车旁边的树荫下,还站着一个身穿校服的小姑娘。双双爹是何等人,只看一眼就知道那个女孩是只鬼,而且,还是一只怨气很重的索命鬼。当时,双双爹还看到村子里弥漫着很浓烈的怨气,所以,他不声不响,装作没有道行地山野幌子,也不去看那只女鬼,大摇大摆地走进徐家的宅院里。

  徐家中邪的是一位小男孩,只有七八岁,本来好好的,自打他爷爷回来后,他就变得郁郁寡欢,像是丢了魂儿一样的不吃不喝,不易近人。

  双双爹看到男孩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已经死去多时了。那个男孩身上有一层黑黑的尸气,而且面色灰白,目光涣散,明显只是一具活尸体。双双爹对控尸不在行,他又不敢出声张扬,因为,他逐渐发现,这家人除了请他来的那位徐先生,剩下的人全部都是双目无神,好像没有灵魂一样的空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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